本文摘要:這篇教育核心期刊投稿發表了林語堂教育思想初探,林語堂(1895—1976),是20世紀中國少有的最暢銷書的作家之一。他不僅是幽默散文作家,他還是一位杰出的小說家與文化學者,曾經以長篇小說《京華煙云》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
這篇教育核心期刊投稿發表了林語堂教育思想初探,林語堂(1895—1976),是20世紀中國少有的最暢銷書的作家之一。他不僅是幽默散文作家,他還是一位杰出的小說家與文化學者,曾經以長篇小說《京華煙云》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
關鍵詞:教育核心期刊投稿,林語堂教育思想
1 林語堂教育思想的源頭
法國史學家和批評家丹納曾強調種族、環境、時代三原則對偉大藝術家成長所起的作用。他這樣描繪說:“有一種精神的氣候就是風俗習慣和時代精神和自然界的氣候起著同樣的作用”。[2]藝術家必須有某種精神氣候,其才干才能發展,否則就流產。
林語堂出生于福建省龍溪縣坂仔鎮,也就是現在漳州市平和縣。漳州處于廈“漳”泉三角洲地帶,漳州所處的特殊地理位置必然帶來其獨特的歷史文化特點,如商業意識強,經濟發達,同時深受政治與戰爭的影響,特別是鴉片戰爭后,廈門和福州成為通商口岸,而且外國傳教勢力在中國不斷發展,對漳州也有重要影響。林語堂生活在這樣一個急劇變革和動蕩的時代,同時深受外向型城市漳州對外開放意識的影響,其教育思想極具愛國色彩并且敢于對中國舊教育體制提出挑戰。“人若在高山里長大,山會改變他的觀點,進入他的血液里”。[3]在林語堂自傳中,他多次回憶了對家鄉山水的深刻感情,可以說幼年的林語堂在思想性格上與山景有著必然的聯系,他吸取了山區人的自由,超脫和豪放之氣。這也是他借鑒國外教育思想但不數典忘祖的原因之一。他自稱自己是山地的孩子,他一生保持著山地人的樸實并且將這種思想映入到他的生命教育中。
2 教育不是記問之學
林語堂的教育觀點大都散見在他的各類論著中,沒有一本教育專著,也沒有一套縝密的理論體系,但這些并不妨礙他見解的深邃,他并不顧及基礎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差異,更沒有細化到職業教育、成人教育、特殊教育等領域。因此我們可以說他的教育思想是一種教育哲學。
首先,在教育宗旨上,林語堂把教育從升學就業等社會問題糾纏中解放了出來,還原了它的真實面目。從現在各種考試的標準答案中可以看出,所謂邏輯的標準不過是表面的知識,和關于中國河流的名稱和知識一樣。學生也許能背出這些名稱,但是這種背誦只是機械的重復。只有使學生自己感到有實際吸引力的東西對他的態度才會好產生影響,要比教師要求、考試大綱等指揮棒所指明的東西要深刻得多。機械背誦所獲得的表面知識是不生根的,學生自主求得的知識才會枝繁葉茂。教育的目的不是幫一個青年人找飯吃,教育的目的是刺激他的求知欲。[4]一個受過教育的人可以上大學并且找到工作,但教育的宗旨決不是為了幫助一群人升學或者找工作。教育本身是不可能解決學生的升學問題和飯碗問題的。教育的唯一使命在于傳播文明,而且必須是這種文明里最有價值的東西。用社會問題的考核準則去操辦教育或者衡量教育的成敗得失必然是不穩妥的。
其次,林語堂反對教育泛行政化。他認為,教育措施的行政化只是考慮管理者操作的簡單化,犧牲的是學生學習的自主權和教育的針對性。泛行政化使教育淪為一條十足的生產流水線,教育政策的制定者只求整齊和方便,而忽視了教育的品質。其實,以犧牲教育品質為代價的教育泛行政化的操作成本極為昂貴。手工作坊可以產生精品,而流水線做不到。教育泛行政化可以提高辦事效率,但是教育關乎民族和國家的未來,更應該關注品質。在品質與效率的對峙中,林語堂始終強調品質第一,效率只能兼顧,而絕對不能優先考慮效率。[5]
3 一種特殊的考試形式――“相面打分”法
20世紀初,教會學校的誘化陶冶和留學生活的耳濡目染使林語堂自覺不自覺地建構起中西合璧的文化體系。坦誠地說,他是一位以英語為母語的東方學者,以西方文化為本位來反觀中國教育,比“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純粹中國型學者來說,有著更寬闊的視野和更加敏銳的穿透力。
譬如,在一次大學生文學考試中,讓學生寫出莎士比亞作品的三個特點。在課本中出現的莎士比亞簡介里論述了三個特點,學生只要牢記住這三點,便可以達到一百分。至于這三點是否正確,除此三點外有沒有第四點,學生便不了了之。凡是考試,學校都給一星期的預備時間,一星期內“搶來”的一點知識,不可能在學生頭腦里植根,即無根,何有無花之果?同時,考試時教師批改的分數也不一定是標準的。英國一教育委員做了一項實驗,委員會利用英國公學同一套學生考卷先后分給14位經驗豐富的教員定分,竟有40種不同的結果。再使這幾位閱卷人隔12個月重新定同一份考卷的分數,有許多不及格的變為及格,及格的變為不及格。[6]實驗的結論是,考試這看似公平的工具也錯誤重重,學生的命運在考試機器下得不到公平待遇。
4 寫作之關鍵在于培養富足的內心
在《生活的藝術》中有一節“寫作的藝術”。寫作的藝術,其范圍的廣泛,遠遠超過寫作的技巧。林語堂曾說,凡是期望成為作家的初學者,都應該讓他們把寫作技巧完全撇開,暫時不必顧及這些小節,專在心靈上用功夫,發展出一種真實的文學個性去做他的寫作基礎。[7]至于如何培養心靈,林語堂認為可以通過讀書以及豐富的人生經歷。
強調讀書的教育家、文學家數不勝數,但是林語堂格外地有所強調,他說:“一個念文學的學生第一件事就是學習怎樣辨別各種不同的滋味,其中最優美的是溫文和醇熟。”林語堂在他女兒們小的時候,每天一小時和她們講學問,“瞎講”、“亂講”,元曲也念一點,琵琶行也念過,李白的詩每天抄寫幾首。她們喜歡就選讀,不喜歡就拉到。但是如果喜歡就是真正的喜歡,這個喜歡就是好學之“好”,就是將來一切學問的源頭,當然也是熏陶富足內心的直接形式,有利于孩子們的寫作。林語堂還強調,讀書關鍵在一個“味”字,所謂味是不可捉摸的,一人有一人胃口,各不相同,所好的味亦異。教師不能強調學生去讀書,符合其“味”,自然愛上讀書。
因為經歷打造了一個成熟的內心,而這樣的內心正是好文章的醞釀場所。有了豐沛的內心,不吐不快,自然成文。林語堂深受母親影響,尤其是母親的光輝和母愛的偉大始終影響著林語堂個性的形成,這也是他女性崇拜意識的直接來源。[8]在《賴伯英》里,林語堂毫不吝嗇地抒發自己美好的情感,就如同生命之水不管流到哪里都不會忘記源頭一樣,于是,一段段不加任何雕飾的真實經歷便在這樣溫情的氛圍中徐徐流滴在讀者的心田。
推薦期刊:《新課程教學》于2013年5月創刊,是由北京師范大學音像出版社主辦的刊物,自創刊以來一直致力于為中國基礎教育的新課程改革貢獻自己的力量,為廣大教育工作者提供交流互動的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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