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要:摘要:西方現代文論思潮與人道主義的問題是一個文學理論正本清源的議題。它不僅公允評價了西方近現代文藝中的人的文學的包容理念,而且也讓人道主義的理性傳統、人本意識、人性導向、自我遞歸和精神追求重新得到了一次深入的解析與再反思,這對世界詩學理論架構的發展
摘要:“西方現代文論思潮與人道主義”的問題是一個文學理論正本清源的議題。它不僅公允評價了西方近現代文藝中的“人的文學”的包容理念,而且也讓人道主義的理性傳統、人本意識、人性導向、自我遞歸和精神追求重新得到了一次深入的解析與再反思,這對世界詩學理論架構的發展起到了促進作用。因此,要深度挖掘“文學是人學”的人性實質和精神特征,就必須理清現代文論思潮的轉型與人道主義嬗變之間的淵源關系。
關鍵詞:人道主義;人文精神;異化;自我
什么是人道主義?文藝理論學術界的觀點莫衷一是,而西方現代文論思潮視野中的人道主義問題理應是一個具有民族性和歷史性的恒定議題。它的核心內涵關注的是一種直射“人的本性”的人文意識和博愛情懷。因此,在西方近現代思想史上,人道主義的流派思潮就是有關“人性論”的觀點和學說。這一追求合乎人性的理論闡述和思想體系所具有的悠久的人文傳統,能夠對不同民族、不同時期的文學理論和人文精神進行正本清源的比較研究。
這樣,我們就能看清西方現代文論中的人文精神與人道主義文化淵源之間的相似性,特別是人道主義思想的思維定勢在現代文論思潮文化領域中的移植問題,經過不同時代、不同空間的闡述和繼承,已然形成了統一的結論,給予我們許多有益的答案和啟示。在這種情況下,要深度發掘“文學是人學”[1]34的人性實質和精神特征,就必須理清現代文論思潮的轉型與人道主義嬗變之間的淵源關系。
1現代派人道主義的理性傳統
綜觀西方現代文論思潮的發展演變及其內在動因,不難發現,“認識你自己”[2]111的西方文化之本,就是將“人的生命價值和意義”作為衡量一切事物本質的標準,進而探尋人對自我靈魂的生命意識的叩問。這既體現了西方文化起始之初的厚重人文精神,又建構出了西方人文傳統的理念框架,其間始終貫穿著一條彰顯于所有這些人性價值之上的、自由奔放的理性主義精神線索。
這里需要指出的是:這種綿延不絕的理性主義傳統與人道主義仁愛精 神,在西方文學和現代主義的思潮流派中獲得了最淋漓盡致的體現。從古希臘、古羅馬的文藝復興伊始,延續至中世紀的古典主義、啟蒙主義、浪漫主義、現實主義乃至當下的現代主義、后現代主義思潮,無處不在的“理性主義”從人性論的意義層面上而言,直涉的是廣義上的人的積極向上的生存態度與精神意識。它既包含著人的健全的抽象思維能力,也涵蓋了人類認識論意義層面的探索意識與追求真理的進取型人格。眾所周知,人類的知識理性與思想理智規范著人與人之間和諧有序關系的建構原則,主宰著平等、法制、民主社會的發展進程。缺少了歷史理性和道德理性的思想制約,人類精神文明的高層次意義世界便無從設想,更無從建立。畢竟,理性精神的光大,是積極的,是向善的。
西方文論版圖中的理性意識之光發軔于古希臘———西方文學的重要發展源頭之一。貫穿于希臘民族文化哲學始終的理性和道德,格外崇尚理性層面的人類生活之本的生命真諦。它們是被詩化的哲學神話,作為一種充滿想象力的文學主題,為了獲得一個審視生活的因果說明,寧愿以“詩學”的探索方式詮釋著生命本體對整個宇宙的思考及領悟。古希 臘的悲劇藝術,是以一種更為崇高的道德寓意方式,賦予了神話無上的生活尊嚴和人格意識。
這種價值觀理念的精神內核之一便是對主體存在的人格自由的恪守。曾幾何時,信奉凡塵與天國、靈與肉、神與人二元對立思想模式的中世紀宗教之風,所建構的是一個“承認理性的有限性”的生活原則,并非是完全排斥理性的權利意識和個人主張。意大利的道德寓言《神曲》,旨在傳達的是一種以理性和信仰為指導思想,以圖最大限度地實現理性與原欲、個體生命訴求與社會道德規范和諧統一的人文命題。
可以說,中世紀基督教的人文主義之路,是通過理性信仰的人性之光開辟出來的,兩者的雙重內涵和文化追求共同構成了西方文論有關人對自我理解的基本核心。文藝復興的時代精神充滿了人文主義的理智成分,為人們提供了一種全新的、發現個體自我的生活價值標尺。這個崇尚“知識就是力量”的時代,以懷疑和反省的視角顛覆了世俗的現世生活的神學冥想精神,進而用近代理性洪流之中的人本意識取而代之,創建了西方思想史上最早的“烏托邦精神世界”,在新時代環境下,對人的個性的解放以及對人的自我意識的弘揚達到了新的高度。
20世紀的現實時代背景留給人們太多的精神創傷和負面情感,孕育于其間的反傳統和非理性口 號,在某種程度上不僅是對片面的工具理性的驅散與深刻否定,同時,更是對人類悲劇性生存現狀的道德審視與自我救贖。它所關注的重點仍然是人性道德的自我完善以及作為生命主體的“人”的生存狀況,其精神內核經歷了從自我懷疑的批判危機到“最清醒的現實主義”[3]48的傳統復活,這一時期的現代主義文學批判思潮,已經從具體的個體或群體的命運評價拓展至了整個人類命運的生存價值關懷,其思考的對象也隨之轉向了更為抽象的生命個體的靈魂救贖和找尋人生終極意義的強烈渴望之上。
所有這些對整個人類前途和命運的深層次思考再次表明:“堅守如一的理性精神最終才是人類唯一的真正的朋友,它的力量,在西方現代思想發展的現代化進程中,功不可沒。”[4]121因此,西方文學中人道主義的理性傳統及批判精神,將文藝復興的個性解放意識提升到了人的理性本質的追求上,其間所包涵的人性內斂之光與社會道德理想,是把作為自然的人進步升華為“兼具審美意識和道德使命的人”[5]59的另一種人文詮釋。
2現代派人道主義的人本意識
新世紀關于西方現代文論思潮視野中的人道主義問題的討論,重新對世界詩學文論傳統中“人的文學”正確的評價。這些文藝學中的人道主義思想可以促進我們更加深入地發揚文學藝術的人本內涵,繼承“人道主義文學”的寶貴遺產,進而將西方近現代文藝理論中的人本意識和啟蒙主義精神落實到世界詩學建構的實踐中去。接下來,我們主要探究人道主義中的人本意識命題。
“人道主義的人本意識”命題是一個非常廣泛的命題,它只是大范圍地、寬泛地規定了文學與人道主義的研究對象:人性。實際上,這個觀點在新時期與“文學即是人學”的說法一樣,還有待進一步完善和評價。可是,“人學”是一種關于人類肉體的、意識的存在的學問或學科。在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的專業性質界定上,這門學問往往也與西方文化人類學中的“人本學”有某些交集之處,是一個比較泛泛而談的文論命題。但是,無論該命題的學科屬性如何,毋庸置疑的是:“文學說到底也還是為時代的生活而服務的,它所認識的人性現實究竟廣闊到什么程度,是可以研究出來的。”[6]
144由此可見,“人學”才是文學最根本的源泉。這也說明了西方近現代文論中的人道主義問題應該是一種關于人本意識和人類情緒的人文科學,它的精神性、藝術性和思想性,從文學創作論的角度來看,是當代文論家必須掌握的一把“總鑰匙”。誠然,人道主義的人本意識主要談的是文學創作的對象和題材問題。文學的目的和任務就是描寫“人”,描寫“處在各種各樣復雜社會關系中的人”[7]108。
作為一種手段、一種工具,人道主義精神的社會意義與歷史地位對于具體的文學作品而言,可以從它對待“人”的記敘態度和創作方法上來衡量、來加以剖析。事實上,人道主義的人本意識標本,就是一個從文學創作的普遍現象出發來談論文藝理論的典型問題,即“文學是人學”的文論命題。這個命題旨在用人道主義的精神來討論文學寫“人”的重要性,重點研究、探索的是文學與人道主義的關系問題。也就是說,文學應該具有最深邃的“人文精神”,應該從“人”的角度來再現自然界和人本意識的存在本原。這一點從人道主義的人性初衷來看,文學創作、文學欣賞、文學理論、文學歷史等諸多藝術實踐活動,應該都是飽含著“人文精神”的意識形態闡述活動。
關于人性、人本意識(人的本質)、人道主義的概念問題,學界已經有許多不同的理解和闡釋。根據中國傳統美學“人文化成”的文論邏輯來看,人道主義的人文現象,就是通過文學的思想教化,使“人真正成為人”和“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因此,人本意識的本質概念就是把“人”規定為一種“社會性”的類存在物,是一種人類自己主宰自己、服從自我意識絕對理念的自然生存意識。
這樣,“人道主義的文學”才能參悟人文精神的真正內涵,高揚人的尊嚴、人的自由、人的價值的人本主義旗幟,從具體的人、現實的人、社會的人、實踐的人的人性視角出發,來探討文學藝術的本質、理清歷史存在和世界發展的思想意識脈絡,最終把“向外求真”的科學型文論與“向內求善”的倫理型美學有機地融合在一處,以使“文學”真正地成為“人學”,并再次還原文學藝術的人性本原和人文情懷。
3現代派人道主義的人性導向
西方現代派文學是在人道主義思潮的推動下孕育而生的,且深受傳統人文精神的浸染。由此可見,它們二者之間的詩學文脈肯定是彼此相通的。這是因為無論是西方現代的文論思潮,還是傳統的人道主義,乃至是現代派的人本主義都格外關注人的尊嚴、人性自由的問題。但是,我們還必須敏銳地注意到它們之間在時代背景層次上的差異性。畢竟,文藝復興時期的人道主義傳統顯示的是人的力量和智慧,肯定的是人的自然本性,再加上外界物質生產力的發展和科技的進步,作為核心思想的“人性論”意識才開始覺醒,并在文藝學意識形態的轉型時期發揮了積極的啟示作用。
隨著人類歷史文明觀的不斷發展與更替,傳統人文主義的人性觀和社會觀已難以為繼,漸漸為現代人道主義的人性導向所取代,這才令現代派文學流露出“一切以個人的自由為轉移”的反社會傾向。這主要表現在超自然的人性論的歷史內涵和自我中心主義的認識價值觀等方面。總之,在現代人文精神的影響下,人道主義意義上的“人性論”導向把人的絕對自由和自我的存在看作是世界的本源,倡導主觀精神的非理性意識對藝術真實性的具體把握,這才產生了詩學日益與哲學聯姻的趨向,也開始讓西方現代文論思潮視野中的人道主義問題慢慢具備了人生啟示錄的況味。這些思想淵源呈現出如下幾個文論特色:
第一,表現人性的惡。現代人道主義的人性觀和西方社會心理學、哲學對人的本性的探索之路相呼應。它對人性“惡”的憂懼之情,是借助于藝術手段對傳統人文主義善惡對立觀的一次非理性反撥,是西方現代社會以“人的精神危機”為核心而建立起來的一套龐博的思辨詩學體系。這一人性觀的價值理念以“人的本性”為主要書寫對象,以深入剖析人的自我內在的心理機制為研究主題,以合理說明“人的問題”為社會使命,為現象學、存在主義的人本主義思潮打通了一條認識整個世界、尋求永恒真理的生命詩思之路。
第二,表現人性的孤獨。現代派作家習慣于把人道主義的倫理學觀點融化于思考現代人的生存困境之中,并堅持把西方現代社會文化的“異化”危機歸結為人性本體的認識問題,還樂此不疲地把“孤獨的人”的精神危機看作是現代人對社會危機進行體驗的一種內省方式。這樣一來,現代人道主義的人性導向,從社會學的現實角度出發,把“孤獨”界定為“人們在自己無力支配、并認為是在壓抑的各項社會條件面前所親力親為的一種束手無策、毫無意義的‘異化’感受[8]146”也就不足為奇了。
據此,不難看出,西方現代派文學的作家們,盡管側重的創作內容和寫作手法不一樣,但他們都在西方人道主義思想精神的影響下,以形象的自我意識的現代審美方式營造了一個混亂而又荒誕的精神荒原世界。在這里,求索無路的社會情境和一籌莫展的孤獨心境成為現代文論思潮熱衷研究的一個突出主題。它們給人的生存、人的發展、人性的解放等諸多“人性內在矛盾”問題找到了一個宣泄人類主觀精神和深層心理的窗口,而表現在其間的人性導向之思,不失是西方人文精神在現代社會文化變革條件下再一次“叩問人的命運”的歷史循環與變奏。
第三,表現人的生存困境與虛無感。人生意義的確立、自我價值的張揚,在存在主義哲學的闡釋世界里,都是在荒謬世界與文學創作的關系說明中實現的。這是因為,現代人道主義的人性導向,就來源于人類自身悲劇的意識上。當人類的生存困境陷入虛無主義和悲觀主義的絕境之時,他們已然清醒地領悟到“人的悲劇命運是無法改變、不可逆轉的;人的命運注定是平凡的、孤獨的”[9]。
人生意義的消解與人的主體性的瓦解正是現代派人道主義問題的兩個方面。它們以理性、非理性的解悟方式審視具有高度客觀性的人生命題,并在傳統人文主義價值觀的重估和嬗變過程中,把世界的復雜現象歸結為自然人性的本真狀態,提出“精神救贖”的人性復歸主張,僅憑這一點,它就的確體現出不同于傳統詩學的現代化特征與新的時代意識。
4現代派人道主義的自我遞歸
20世紀西方現代派文論思潮的文明進程,以其強烈的人道主義精神體現了人類極力尋找自我、回歸自我的人本傾向。這種向自我遞歸的追求意識不僅是人類文明發展的“異化”產物,更是西方近代文學把新的審美目光轉向人生、推進人生的一個歷史轉折點。
在新的歷史條件下,物質文明、科學技術的高速發展令人道主義的文明性質在這個轉折點上異化為一種與世紀文明發展相應的共存物,從而幫助人類真正發現自身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只要人類文明的歷史進步不停止發展,那么,人類的審美活動和文學創作就必然會在這種進步面前顯示出自我成長之勢。作為一種具有人本意識的人類審美客體對象,現代派人道主義的自我遞歸規律,在從近代轉向現代時,獲得了更為廣博的情懷和人性內容。
相對于19世紀傳統人道主義的文學路式而言,西方現代派文學的人本主義思潮以表現人生為宗旨,趨向于對人的潛意識心理以及與之相應的性意識、戰爭意識、孤獨意識等種種非人化處境的意象性揭示和呈現,并不再一味地停留在“懲惡揚善”的社會歷史圖景描繪上。它要在一個集體無意識的荒誕世界里體現生命個體的自主性和個性,就不得不把文論思潮所具有的歷史旨趣轉化成對人類存在本身的隱秘觀照。
這個轉變標志出了人道主義的現代派文化意識向具體而痛苦的“自我”意識遞歸的深化與嬗變,而現代派文學的自我意識也表明:“我是誰”的本體意識恰恰就是人們認識自己、確定自我的重要前提。因為這時的文學生存空間具有對個體生存的超越性,早已觸碰到了人們心靈世界中的種種意識和情愫,并以其獨具的“異化”色彩,為人類擺脫精神荒原、尋找自我的自由之境覓得了一條有效的人道途徑。尤其是在現代化的城市文明發展進程中,這種向自我遞歸的本體意識,在現代文論最深層的文化涵義上,更是人類生存通過其實在性的自我規定而獲得的一種與之相應的心理環境。
可以說,現代派人道主義的自我遞歸趨向乃是一種與城市文明遙相呼應的現代文化意識,這種孤獨的自我意識顯然是當代人類在另一個心理文化層次上的現實感受。自我遞歸的人本意識是每個人都應具備的自我意識。對于傳統人道主義的審美觀念來說,絕對而又真實的自我異化并不是現代文明的一種精神特權,更不是自我與世界的隔離境況,而是人類面對世界、面對自我,與世界直接對話的一個抽象而又美好的文學描繪形象。
在這里,每一個人似乎都在自己身處的世界里找尋著“自我”的位置。面對這個探索自我的神秘世界,人的尊嚴、人的智慧、人的理性、人的價值發現了“人之所以為人”的最為自然的本性。這是機械文明和異化社會的情感世界中一處最為堅固的人性陣地,也是人類對生命意志和自我本性的一次深度挖掘與理性反思。按照歷史主義的動因循環邏輯,科技文明的巨大進步勢必會造就文學審美境界的提升。
最終,人類心理機制的感受意識不得不在人與自然之間原有秩序的瓦解基礎上,一次又一次地轉過身來面對自己、面對“我是誰”的價值觀念問題,以待揭開文學向一個個實實在在的自我遞歸的審美觀照新篇章。這種遞歸在進一步接近自己人性面目的同時,又勢必會給人類自我分裂的內心世界招來一套更為激烈、更為深重的修復方案,而不斷更新的人道主義意向和閃閃發亮的世界詩學路軌,也勢必會在一種向心與離心、有序與無序、前進與后退的社會關系互力作用之下再次伸向人本主義的思想根基和人類成長的精神軌跡。
5現代派人道主義的精神追求
在人本主義思想觀念的引導下,現代派人道主義的人文精神的確體現出審視人生問題的哲學高度。這一點不同于傳統文學對人生的理性解悟。如前所述,現代派作家習慣于把世界的復雜現象歸結為自然人性的本真狀態,在對自然人性本體問題的理解上,有別于傳統人文主義的世界觀和歷史觀。相比較而言,前者更主張以客觀冷靜的態度引導人們正視現實人生和人性的異化,從而使人性的本質得以復歸。其實,現代派文學在體現人的價值觀的同時,就對人的尊嚴和現實人生的命運高度流露出強烈的清醒意識。這一從信仰到懷疑的思考過程可以說是西方古典人文主義精神理性法則的一次回光返照。
因為帶有時代烙印的思想文化定勢并不是絕對對立的,而是彼此承續、相互借鑒的。現代派人道主義的人性學說是在傳統人文主義價值觀瓦解的過程中崛起的,它對西方古典文論客觀規律和理性精神的批判與繼承,是帶著悲觀主義和虛無主義的精神創傷的。當現代派文學意識到人類自身悲劇的根源是無法改變、不可逆轉的時候,人在世界上的中心地位也就隨之抹去了“宇宙之精華”的光暈。對現代派作家來說,人類的自我意識對人性和人道的探索,無非是在自然人性的意識開始覺醒之時,讓“生存還是毀滅”的命運叩問之題在西方人文精神現代化嬗變的歷史變奏下,再次獲得了思想形態的反思與升華。
所以,現代派人道主義的精神追求是與時俱進的,是與全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核心價值觀相一致的。我們應該真正樹立起馬克思主義文藝理論的人道主義追求精神,把“以人為本、以人為中心”[10]的詩學宣揚回歸到“人的一般本性”的現實屬性上,同時,還要充分發揮文學理論的規范作用,為世界詩學版圖的構筑、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作出文學藝術人道主義的獨特貢獻。只有到這個時候,“文學即是人學”的文藝理論命題才能夠從真正意義上凸顯文學藝術的時代意識和人文精神。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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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鄭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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